“这个~”傅局长心说:“我要抓人,总得问清楚情况再说吧,总不能你说抓谁,我就抓谁吧?”
看到朱女士那骄横的样子,王铁头突然从她身后冒了出来,冷笑的说:“你以为公安局是你家开的呀?你说抓谁,就抓谁?”
朱女士一回头,冷不丁看到他那张满脸凶恶的样子,吓得差点儿趴地上,她爹一声妈一声的,惨叫着躲到了傅局长的背后,惊叫着说:“小傅,这是怎么回事?这个流氓什么时候跑出来啦?你赶紧的把他抓起来啊?”
傅局长苦笑的说:“嫂子,人家又不是逃犯,只不过是关够了时间,就放出来了,我们总不能,刚把人家放出来,再无缘无故的,把人家抓进去吧?”
“这个人连我都敢打,这么危险的人物,你们还不关他一辈子?还放他出来干什么啊?不行!必须得把这种人枪毙了才能解恨呢!”朱女士咬牙切齿的指着王铁头说。
孙飞扬再也看不下去了,他一步跨到傅局长和朱女士面前,愤怒的说:“这位高贵的女士,您一口一句危险人物,好像我们这些人,都该被抓进去似的,可您儿子,好像比我们更危险,您为什么不请这位警察同志,把您儿子也赶紧抓进去枪毙呀?”
被孙飞扬这么指责,朱女士一蹦多高,就跟有人踩了她尾巴一样,愤怒的咆哮了起来:“你们算什么东西?也配跟我儿子相提并论?你这个猪猡!”
孙飞扬被她骂猪猡,也是气的咬牙切齿,他冷笑着说:“哼哼哼哼哼哼……与您这高贵的身份相比,我们是不尊贵,但您儿子,跟我们相比,我看,也没高贵到哪里去吧?您看看他现在的这个样子,我看和猪猡也没有什么分别嘛。”
说着,他指了指仍然坐在地上,昏昏沉睡的陈多娇,继续冷笑着说:“就是这位陈公子,勾引多个良家少女,算不算流氓?他还是一个未成年人,应该还没有驾驶证吧?却驾驶机动车在道路上行驶,算不算无证驾驶?这位警察同志,您过去闻闻他身上,到现在还有很浓的酒味儿呢,完全达到了醉驾的标准,请问,像他这样的,是不是应该被抓起来啊?”
他又转脸看向朱女士,冷冷的扫了她一眼,那眼神,吓得朱女士不禁打了一个哆嗦。
就听孙飞扬继续冷冷的说:“这位高贵的女士,您这尊贵的儿子,刚才醉酒在路上行驶,把车开得飞快,若不是我开车,越道顶在你家车的前面,您这高贵的儿子,就已经把一个老人和孩子,都撞死了,像这样危险的人物,是不是也该抓起来枪毙呀?”
孙飞扬这一连串的逼问,把个朱女士问的哑口无言,恼羞成怒,口不择言的说:“这是机动车道,是他们能随便上来溜达的吗?既然他们敢上机动车道上来溜达,就算被我儿子撞死了,那也算他们活该。谁让他们挡了我儿子的路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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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话一出,顿时引起围观群众的纷纷议论:“这是说的人话吗?合着这马路,是给你家修的呀?”
“就是,既然这路是国家修的,那也是用所有老百姓的钱修的,凭什么你家汽车能走,就不能让人家别人上来走呀?”
“这当官的,也太不像话了,难道她家的人是人,我们老百姓,就不是人了呀?”
“可不嘛,你没听人家口气,轧死个人,就跟轧死个猫,轧死条狗一样,人家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吗?”
这人们议论纷纷,愤愤不平,对朱女士也是怒目而视。
孙飞扬更是气极,他用手点指着孙女士,愤怒的说:“好!好!好!既然你这样说,那你看看,你现在站的位置,是不是也在机动车道上?按你刚才说的,我是不是也可以开车过来,把你撞死,然后,还可以轻松的说上一句:活该呀?”
孙飞扬由于愤怒,面孔显得有些狰狞扭曲,朱女士被他吓得花容失色,她再次恐惧的躲到了傅局长的背后,颤栗着说:“小傅呀,你听到了没有?这个人,他想要开车把我撞死,这也太恐怖了吧?这就是一个恐怖分子呀!你还不赶紧的把他抓起来?”
这回,傅局长真的是摇头苦笑了,心说:“您真当公安局是您家开的呀?想抓谁,就抓谁?退一万步讲,就算这公安局,真是您家开的,那要照您这个说法,谁要是说一句重话,就要把人家抓起来,那恐怕得有一大半人,都得进了监狱,您就不怕把监狱都撑爆了呀?您也不看看历史?古今中外,有多少帝王将相,就是被你这样的人,给送上断头台的呀?哎~真不知道,陈副市长,怎么会娶了这么一个女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