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王垕承诺,孙程松了一口气。
“将军之言,自是可信,我愿降!”
孙程愿降,王垕脸色大喜,忙亲自去扶。
“快!李达!命人送孙将军回医官营!所有伤者,皆送医官营,不得有任何歧视对待,否则本将必军法处置!”
“喏!”
很快,交战双方伤员,哪怕是重伤者,皆被李达安排人送往医官营。
王垕见李达耷拉着脑袋,没精打采,还有不少将士抬着担架,心中知其想法。
“将军!末将营中阵亡三百零九人,伤近四百。”
王垕听到这数据,也叹了一声,随即道:
“加上重伤员,战损两成,的确有些高了。这还是在优势兵力情况之下。如此看来,辽东铁骑并非弱旅,能战胜高句丽,乌桓骑兵的辽东骑,远比我等想象中强大。你也无需灰心,毕竟将士们才训练不过半年多,能有此战绩,已然不错。”
通过登陆之后的三场小战,王垕也知道了,公孙度能称霸辽东,使百胡臣服是有道理的。
不过再如何,公孙度与自己相比,还是处于弱势。
因为对方没有水军。
此时的沓氏县城中,阳仪正加紧打造投石车。
“将军!孙程事败,被王垕骑兵围于城北五十里,已然降了!”
“怎会如此?孙程会降?”
“将军无需有疑,此乃探子亲眼所见,孙程被王垕亲自领兵射下马,领残兵已降!他会不会~~~”
“不会!孙程随我征战十余年,主公起兵之初便追随左右,我知其为人。”
阳仪不信孙程会来赚自己开城,但降了就是降了,这是事实。
“将军!如今我骑兵仅剩六千余,步卒能战者亦只有八千,兵马优势无存,恐不能主动出城迎战,只好死守,便是出城取石,亦有危险。不如命信使往襄平向主公求援。”
左右建议向公孙度求援,但阳仪却摇头道:“襄平路途遥远,便是主公派出援军,恐那时我城池已然陷落。为今之计,只能一边死守,一边请大公子来援,大公子自平郭县领兵相助,只需数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