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县令取消和杨文定亲,又被县学赶了出来,还是声名狼藉的出来,在家里发泄了一通,实在是没想明白到时哪里出了纰漏,让县令发现这件事情。
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杨家父母,听着儿子在屋子里乱砸一通,很是担心。
杨母在门外担忧的问道:“儿啊,你出来,有什么事和娘说说,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,你还要读书科举呢。”
杨文听到他娘的声音,科举?他还能科举吗?这事已经在学子间传开,估计没有哪家书院、私塾能要他了。
想到这里杨文颓然的坐在的凳子上,完了,一切都完了。
一直到天黑都没出来,他爹娘实在是担心,只能推了门进去,就看杨文要死不活的在床上躺着。
杨母一看他这样,赶紧上前看他,很是着急的摸了摸他的额头,怕他有什么事,“儿啊,你这是怎么了?生病了吗?我们去请大夫来。”
杨文僵硬着脑袋转头看着满脸担心的父母二人,艰难的开口:“娘,我被县学赶了出来,和县令家的亲事也没了。”
说到这里,杨文竟还哽咽了一下。
杨母听完惊了一下,“怎会这样呢,可是你在县学做了什么错事?儿啊,咱们去和夫子道歉,这件事可还有挽回的余地?”
杨父也在一旁着急,他就这一个儿子出息,自小就聪明,咬着牙供他读书,就希望他出门头地改换门楣,自从他考上了秀才后,村里谁见到他不都是客客气气的,现在被县学赶出来,这怎么行呢。
“阿文,你和我说,县学为何赶你出来,你做了什么啊?”
杨文不知道怎么和他爹娘说,是县令把他赶出来的,当初只是和他们说了,要和县令家的小姐定亲,但是没有说他们是如何认识的。
这件事他爹娘并不知道,当初去宋家退亲,也是他教他爹娘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