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家父母看他不开口,但又是这个样子,可见事情肯定不小,杨母没有办法,只能在一旁抹眼泪。
杨父语气重了些,“杨文,你到底做了什么?”
从田里回来的杨武看到他爹娘都聚在二弟的屋子里,朝自家夫郎看了一眼,杨武夫郎使了使眼色,叫他到旁边屋子里来。
直到杨武过来后,他才开口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二弟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到屋子了,打砸了一通,一直到现在都没出来,午饭也没有吃,我没敢走近,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。”
杨武皱了皱眉,他二弟心高气傲,爹娘一直宠他,怕是在县学受了什么委屈吧,当初和宋家退亲的事情他本是不赞成的,奈何爹娘只听二弟的话。
随后叹了一口气,对着夫郎说道:“去做饭吧,我去看看。”
杨武走了出去,刚刚走到杨文的屋子前,就听到他在和爹娘说着县里发生的事情。
杨武甚是震惊,快步跨了进去,指着床上的人说道:“你怎可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,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?礼义廉耻呢,当初我还在真的以为是那千金小姐逼的你娶她,没想到,没想到竟是你自己做的局。”
杨父杨母还没从杨文交代的事情中回过神来,就听到大儿子在教训小儿子。
杨母一下子回过神来,倒在床边,悲戚道:“儿啊,你糊涂啊,这可怎么办,这可怎么办。”
杨父也脸色铁青的看着床上的小儿子,恨铁不成钢指着他,哆哆嗦嗦的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昨日他还在感受小儿子给他带来的荣耀,今天就什么都没有,还得罪了县令,以后他连书都读不了,什么也干不了,这辈子都毁了啊。
杨父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岁,脊背也佝偻了下来,事情已经这样,再也于事无补,他家要和县令结亲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,现在没了,他都没脸在村里待下去了。
杨文没听杨武说的什么,闭上眼睛,眼里都是狠厉的情绪,“爹娘,我们搬去别的县吧,我还是秀才,到一个不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,我继续读书,肯定能做大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