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阮半夏现在的身手,她根本就不用想,就算是今天把针躲开了,明天说不定她就会躺在床上等着阮半夏给她治疗。
自古医毒不分家,她又不是没见识过阮半夏用毒的能力。
左右都没有人过来,程青砚一步一步往后退,阮半夏一步一步往前进。
她手中的银针,长数十厘米,这一针下去,那不是轻而易举的扎到骨头上。
阮半夏被程青砚的举动气笑了:“你说你啊,跟沈子瑜都成表亲了,怎么还如此抠门?”
“往日不是表亲的时候,只是你自己的时候,也没见你赖账啊~”
“怎么认个亲,还把人给认成赖皮了呢~”
程青砚嘿嘿嘿的笑起来,她后面没有退路了,再退下去就是池塘,她可不想跟鱼儿虾什么的一起游泳。
站在池塘边,程青砚摸出一张银票:“哪里会赖账啊,我这不是在找我的钱放在哪儿了么?”
“再说了,咱们这关系,不得打个折啊,是不是啊,阮郎中?”
阮半夏接过银票一看,一百两的面额,她是不嫌小,直接叠起来,装在荷包里。
然后又伸出手:“不够,怎么说也得给我一千两的诊费。”
一千两,还好,不是很多,她身上还有。
掏出一千两的银票,递给阮半夏:“你点点,点清楚,买卖离手,概不负责。”
阮半夏懒得理她,把钱装起来之后,又伸出了手:“还差点意思,再给点。”
程青砚只恨自己刚刚嘴欠,为什么要过来问一嘴她阿娘的病是怎么治的呢!
这下好了,惹了阮半夏,她虽然嘴上说要一千两,可实际上,没有个几千两根本就搞不定!
狮子不开口,不是因为狮子不饿,只是还没找到机会。
这次算她倒霉,遇到了血盆大口。
面对阮半夏又伸过来的手,程青砚认命的又给了一千两。
结果就是阮半夏没玩够,那刚放完银票的手,是不带一丝犹豫的又伸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