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晚要回杭州？”许柔妈妈惊讶地看向女儿。

“不是今晚，是明天。我爱你，母亲，我知道你的出发点，但我真的要走了……”

钟响张嘴说：“我来开车送你。”

吴愁遏制了这条建议：“不，用不着你来送柔柔。”

吴愁努力保持耐心，但事态已经过分升级。

钟响脸上此刻的笑容，以及就在几分钟前他还对吴愁展示过的那个令人诅咒的笑容，正在讥讽她。吴愁知道，钟响试图在搅局，他想玩游戏，就像他一贯所做的那样。

吴愁绝不允许他将自己当作棋子。

“柔柔，拿上你的包。”吴愁说道。

许柔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，她沿着走廊前行，转身进入自己曾经的卧室。

许柔妈妈的目光在钟声与吴愁之间来回游移，在她开口之前。“是什么事让她冲进雨中？是你们中的哪一个造成的？”

她的怒火既狂野又带着一丝荒诞，真是让人难以置信。

“是他干的，”吴愁和钟响不约而同，异口同声地指向对方，就像两个互相栽赃的小孩子一样。

许柔妈无奈地翻了个白眼，转身跟随女儿穿过狭窄的走廊。

“你现在可以离开了。”吴愁轻声而低沉地说，但确保钟响能听到。

“我不想让许柔走，她现在很迷茫。她来找我，恳求我和她一同留下。”钟响摇摇头，吐出这些话：“她不再需要你了。你是知道的。看看她看我的眼神，她是多么渴望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