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展饮了口茶,不接苏承昭的话茬,苏承昭顿感无趣,独自饮了口酒,而后想到些什么,又扯了扯陈展的衣袖,好奇道:“我听闻他有个哥儿,与他面容极像,此话当真?”

“你不知道?”这回轮到陈展诧异。

“我上哪儿知道去。”苏承昭耸了耸肩,“他从未说过,我也只当没有。”

“如他这般身份的人,能有子嗣已是不易,想来也是当着眼珠子护着,不敢叫人知道。”

“再相想见着他估摸得过一阵。”苏承昭拍了拍陈展的肩膀,劝道:“你同我说说,你要见他做什么?”

“问些事。”陈展言简意赅,很快转变话头:“今年一场雨也未落,东、南两地旱情更甚,流民一旦增多,这天下便要不太平了。”

“听闻那流民已到了京都二十里之外荣县,不过叫荣县县令拦了,还未曾靠近京都。前些日子户部便拨了银子前去赈灾,不过僧多粥少,只怕维持不了多久,流民便要跑到天子脚下了。”

“展兄。”5苏承昭劝道,“如今朝廷连赈灾的粮食银钱都拿不出来,怎么能拿的出军饷?这时候你可千万别再提主战这事,小心再背上一身骂名。”

“你放心,我自有分寸。”

入了夜,寒玉喂玺儿吃药后将其哄睡,便令雨生将其抱到隔壁屋休息,而后便招了方逵伺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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欢愉过后,寒玉问:“这几日不见你,你打哪儿去了?”

方逵正拿帕子给寒玉擦脚,听了这话,顿时蔫儿了下来:“听闻万宝阁有种神药能治百病,可价格高昂,这几日我去给人当护卫看家护院,想挣些银钱。”

“买药做什么?”

“自然是给公子治病。”方逵换了个新帕子给寒玉擦小腿,信誓旦旦道:“公子,你放心,我肯定能治好你的病!”

“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