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着急也该知道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。”
两人说话的间隙,观棋便领着四个婆子出了门,凌波。见那四个婆子各个喜笑颜开,便赞赏的看了观棋一眼,又忍不住点了点墨韵的额头:“你好好学着点儿。”
“行了,你们四个先回去,我还有些话要同公子讲。”
得了赏钱的几个婆子齐刷刷回道:“是。”
不消片刻,院内就只剩下四人。
凌波带头往屋里走,墨韵同观棋紧随其后,“雨哥儿,你去烧些热水。”
“是。”
墨韵进屋后,便识趣的关上了门。
凌波面色微变,道:“把箱子打开,他在箱子里。”
墨韵心紧了紧,忐忑的看了面色沉重的凌波一眼,开箱的时候手不自觉的颤抖。观棋隐约知晓,嘉哥儿遭受了什么事,缓慢打开箱子时,心里极其忐忑。
沉重的箱盖掀开,那未着衣物、手脚被绑、嘴里塞布、脑袋微垂的人便出现在三人的视野里。
瘦小、羸弱、干瘪、青紫,这便是观棋看到李朔月的第一眼。
待他看清那酡红的侧脸,登时瞳孔微缩,顿时惊得连话也说不出。
这世上竟真有容貌如此相似之人。如果不是过分瘦弱,只怕这两人站在他面前,他也认不出。
墨韵瞬间便红了眼吓得急忙去探了探李朔月的鼻息,好半晌才确定人还活着。
“公子、公子怎么瘦成了这副模样?这分明、分明只剩下一把骨头!”墨韵擦掉眼角的泪,可那眼泪仿佛止不住似的,一个劲儿往外涌。
“行了,现在说这话有何用?”
凌波从箱内拿出药箱,嘱咐愣在原地的二人:“还愣着干什么?还不赶紧把他抱到床上去?”
墨韵呜咽着擦干净眼泪,急忙去解那绑手绑脚的绳子。
观棋同他一道解,触摸到遍布淤痕的皮肤,忽而手抖了下,他诧异道:“起热症了?怎么这么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