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哀嚎不断,闵殊瞧着这两个畜牲,道:“一个卖妻子,一个食幼子,两个牲畜。”

两人一听这话,顿时毛骨悚然,急忙将身子拱起来朝二人磕头,慌张道:“小的再也不敢了、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
寒玉垂眸,上前一步,脚尖勾起白修文的脸,语调阴森:“白修文,你瞧瞧我是谁?”

这人竟然认识自己?白修文心坠到谷底,他睁大双眼,仰望着面前穿金戴玉、锦衣华服的人,实在想不出来自己何时得罪了这样的贵人。

他将头磕的更起劲了,诚惶诚恐道:“贵人再上,饶小的——”

“砰。”寒玉一脚踢向白修文的喉咙,用了十成十的力。

“咳咳咳!!”尖锐的痛令白修文瞬间便吐出来口血,刹那间只觉得脖子被踹断,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。

寒玉走到赵大面前,同样挑起赵大的脖子,美眸不善地盯住他,想起方才他踹白修文那一脚,赵大不由得汗毛直立。

寒玉恨透了这两个人,一个诬陷他红杏出墙,另一个哄骗害他成了贱籍,害他沦落至此,却敢忘了他,当真该死!

赵大眼见寒玉的脸愈发地阴森,顿时吓得如鹌鹑似的蜷缩起身体,不知怎么,他忽然记起一个哥儿,他张了张口,却又觉着不大可能。

曾经在猎户家见过的漂亮哥儿,令当初的赵大魂牵梦魇好些天,即便后来得手尝过一回滋味,他也惋惜没能将人弄进花楼里日夜把玩,可怎么能是他?

他一个失了贞又满身污名沦落贱籍的哥儿,怎么能过得这样好?

若真是他,那他若因为当初之事憎恶自己……

赵大抖了一抖,完全不敢往下想。

他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,寒玉一一看在眼里,他不满于自己受尽苦楚,加害者却逍遥法外,顿时大为火光,脚底踩在赵大的脸上,狠狠碾了上去,骂了一句:“杂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