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靠海吃海,要么就是走私。但这船下海就不是知县管的,那就到了水师的管辖了。
更何况,哪里有钱买船。京族三岛倒是不用船的,但那三岛算了,跟蛮夷一个鸟样,穷的叮当响,也就差役们偶尔敲诈一下三岛偷偷来陆上买东西的穷哈哈。
等周玉岫回来,问问东兴那边如何,或者是渡过北仑河有啥好路子。
19世纪的化学家其实和炼金师也差不多,就是通过不断的试验来造物。
东方外儒内法这么多年的传统,大多数聪明人都在读诗书走仕途,士农工商,手艺人连这个都排不上,发明创造叫奇淫技巧,哪里有人愿意去造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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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朝出现的资本主义萌芽生生被内乱和战争打断,西方的资本主义革命却给发明创造市场化的机遇,所以西方的物理化学研究整整早了东方一个世纪。
在化学没有成为体系之前,炼金术式的化学实验需要庞大的实验基础才能产生可用的新物质。
比如火药,可能有几十个人在不同的国家都在探索,终归有一个人会有成果,而此时的中国并不可能出现这样的试验基础。
就像李琳玫一样,她的试验并没有理论支持,更没有其他人的试验借鉴,就只能不断地重复试验,说白了,就是乱碰,碰巧会产生好的结果。
现在的李琳玫不知道,沈云峰是来自未来的人,这种支持的作用将慢慢体现。
比如李琳玫的玻璃实验,如果没有沈云峰提出的要求,她可能只是盲目的用玻璃和各种物质反应,会出现各种的结果。
她并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,也许她并不在追求玻璃透明度的方向上继续走下去,而是把玻璃做成五彩斑斓的首饰。
而沈云峰指出了实验的方向,那就非常有意义,实验就具有方向性的追求,这将大大减少实验的盲目性。
再比如,沈云峰下一步可能会提出玻璃的硬度问题,那么有可能以前实验就取得了这样的成果,那么实验的有效性将得到提高。
虽然都是黑夜里行走,但远方有一个微弱的光亮,终归是很有作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