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棉棉脚勾在他腰上,手紧紧地勾在他脖颈,喘息道:“你来得真及时,跑不动了!”
引鹤把人往上颠了一下,调笑道:“来给你撑腰了。”
郭敬人都傻了,我应该在车里,不应该在这里。
熠熠生辉,刚毅果断的老板,自从结婚后,妥妥的宠妻狂魔。
用他们家乡话就是耙耳朵。
见苏雨萌狼狈的踉跄的跑来,郭敬张开双臂挡在前面。
苏雨萌看见挂着引鹤身上的阮棉棉,气得一口气拉不上来,瘫坐在地上。
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她,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:“晖哥哥,她打我,还把我鞋也丢了。”
引鹤看了一眼苏雨萌脸上的红掌印,想扭头却被她死死勾住:“你手疼不疼?”
阮棉“?”
一句你手疼不疼,刺得她心口滴血,瘫坐在地上的苏雨萌,身体重心往地上沉了沉,看来他是铁了心要维护那个小贱人了。
虚弱无力的说道“晖哥哥,看在我们一起长大,一起出国的份儿上,你送送我呗,我的鞋子被她丢进厕所了,没办法回家。”
引鹤把身上的人往怀里收了收,抱紧:“抱歉,不方便,我的车只有我太太可以坐。”
苏雨萌眼看软的不行,就想来硬的,摸了摸披散如鸡窝的头发,从地上站起来,扬起下巴,换了一副嘴脸,趾高气扬地说:
“晖哥哥,你可别忘了,恒泰于苏氏的合作,你这样护短,就不怕我们苏氏终止合作吗?”
引鹤风轻云淡地说着:“是你爸求着我合作的,终止合作,直接跟我的法律顾问谈就行,不用过我。”
话落转身抱着阮棉棉决绝的往出口走。
挂着引鹤身上的阮棉棉的被感动了一把软声:“是她抬手要打我,我才打她的。”
男人是能屈能伸,她是能软能硬。
引鹤点点头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你做的对!”
正当她还沉浸在感动中,身后传来一声
“你忘记我们在国外的那些甜蜜时光了?”苏雨萌故意大声喊着,想叫阮棉棉误会,让他们吵架。他越忽视她,她就越爱他,越想得到他。
执拗偏执,从小到大就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。
引鹤明显顿了一下。她抱着他,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