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想到,这帮家伙见这个一向胆小怕事的年轻人竟然敢如此公然抗命时,当即对马军山拳打脚踢,这还不算,又对着维修部里的各种器件狂砸乱摔,直到把这里变成一片狼籍,才扬长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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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马军山和罗老师声泪俱下地向我诉说的过程中,旁边有几个商户还不停地附和道:“就是!就是!太气人了!可恶了!简直无法无天!”
听完马军山的陈述,我早已义愤填膺、怒气冲天,恶狠狠地对马军山问道:“这帮狗日的人呢?”
马军山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泪,伸长脖子向那帮恶徒走去的方向看了看,大声叫道:“在那边,那不是正在打人吗?”
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,约在数十米远的街道上,正有一大群人喧闹异常,很可能正如马军山所说,有商户正被这帮恶徒欺凌。
我大声喊叫了一声:“走,过去看看!”
路过人群外张昭的车旁时,我只看到赵志强和小刘分别站在车的两旁作警戒状,没看到张昭的踪影,那就是张昭见此情景根本没下车;我就把我刚才了解到的情况向赵志强作了简要汇报,赵志强听了我的情况介绍后,扭头看向车里,这是在征求张昭的意见。
张昭把车窗摇下来一些,铁青着脸命令道:“海涛留下来处理这事,如果有必要,可以调动特战队!志强,我们先回去!”
送走了张昭他们,我的心情是五味杂陈,但更多的是愤怒。
我走在前面,带着满腔的愤怒,石军、陈宏和马军山个个是咬牙切齿、怒不可遏紧跟在后面,来到这一拨围观的人群外,向圈内看去,只见人群正中有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披头散发瘫坐在地上,脸上不知是眼泪还是鼻涕,脏兮兮糊得满脸都是;她的旁边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光头大汉,满脸横肉、凶神恶煞,嘴里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,末了,他瞪眼向这个妇女厉声问道:“这个月的服务费你们到底交是不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