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进忠愣了一下后,马上躬身答道:“是,皇爷,奴婢明白了!”
“山西那边的抗税之事,进度如何了?”朱由校再次问道。
“回皇爷,太原府的抗税已经平息了,霍御史正在处理泽州府的抗税,据说那边比太原府难以对付,因为不仅有韩藩,还有郑藩及潞藩!”魏进忠谨慎地答道。
“好,朕知道了,退下吧!”朱由校淡淡地回道,心里却在为这些趴在地方吸血的藩王而头疼,尤其是拥有大量土地食税权的亲王、郡王与镇国公。
“是,皇爷,奴婢告退!”魏进忠行完礼后,轻声退出了书房。
“信王可还安生?”朱由校像是自说自话地问道。
“回皇爷,最近比之前安生了许多,不再随意打骂了!”侧后方传来方正化低沉的声音。
“嗯,不可放松警惕,尤其是外面有心之人的勾连!”朱由校轻声说道。
“是,皇爷,奴婢谨记!”方正化回道。
“父亲,袁尚书与熊尚书求见!”李长庚刚下值回家,前来迎接他的长子李春潮在他耳边低声说道。
“请他们来我的书房,你也一同过来!”李长庚抬头看了眼自家大门匾额,淡淡地说道。
“是,父亲!”李春潮低声应答了一声后,便小心地跟在自己父亲身后朝大门走去。
在挥退送茶过来的下人后,李长庚这才轻笑着说道:“这是本官老家送来的毛尖,飞白与抑之好好尝尝!”
李长庚老家的毛尖可是与信阳毛尖同出一脉,而且是来自他的家乡,只有真正的自己人才会有幸喝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