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流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犹豫:“可那粮草……”
温楼弃的脸上不再有笑意,只见他眼帘微垂,说话都声调能将空气都冻结:“若不是你窥探到沈家父子的话,本官还不知道自己竟跟个蠢猪似的被卓成耍着玩。”
温楼弃阴恻恻的笑了:“想吃两家饭也要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能耐。”
风流男子还是犹豫,“可咱们也给他补给过粮草,若是他以此威胁我们岂不被动?”
“不如我们私下将柴松放了,卖沈家和卓成个面子,想必卓成一定感怀在心。”
温楼弃冷漠的狐狸眼闪过不屑:“轩成,你主动退出沈家争斗,那沈家母子可有感怀在心?”
沈轩成神情一顿,非常不自然的咬了咬后槽牙,表情难堪到了极点:“自是……没有。”
他是沈家内斗中的牺牲品,是落败者,是那个成不了大器被扫地出门的沈家庶子。
温楼弃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不要妇人之仁。”
“既然卓成贪心不足蛇吞象,本官也就不客气了,挡我们路者,一个不留。”
“去准备准备吧,下一次和卓成见面,就是他的死期了。”
沈轩成点头,一脸严肃之相,跟刚才风流才子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,他收起扇子走了,只留下刑房内的两人。
“你不能杀卓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