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车上那人哦一声,不管了。
我趴在地上于朦胧中看到一辆救护车闪着灯从应急车道飞快开过来,就在我们面前停了一秒,后尾门打开,我被这人提起扔进车厢,随后他也跳上来关门。
救护车又继续往前开去。
我躺在车厢地板上,车上好像有个医生模样的人,正弯下腰看我。
“你的药行不行?他还睁着眼睛呢。”
抓我的那个人反问他,“行不行的,你要不要亲自试试?”
“那算了,把他放担架上去。”
我被抓起来扔到担架上,随后手脚被卡扣紧紧捆住。
那个医生再次确认,“这也没晕啊,你的药到底行不行?”
抓我那个用棉签轻轻触碰我的眼睛,我忍不住快速眨眼,他说,“意识障碍,无自主运动,角膜反应还在,接近浅昏迷,他好像对迷醉有抗性。”
“那就这样吧,我会很快,也不会太疼。”
“疼也不会叫,声带麻痹了,我这人神经衰弱,特别怕吵。”
他们要对我做什么?
那个医生直接剪破我的T 恤,把左肩伤口露出来,然后他到处消过毒,带上外科手套,拿手术刀再次挑开我已经裂开两次的肩伤。
“这些庸医真是误人,魍魉那种脏东西的血也敢缝在体内,这伤就想别好了,迟早会把整个肩膀烂掉。”
我听到他这么说,心里大概也猜到会是谁的人了,我以为遇到了绑架犯,没想到是专门来治伤的,难道小哥又跟他联系了么?
直说就好了嘛,还用玩调虎离山绑架play这一套。
好疼啊,这是把长好的皮肉硬生生挖开了吧,伤口一层层剜下去,我忍不住皱眉,紧紧闭上眼睛。这个庸医动手术都不带给病人上麻醉的吗?
“看,深层的血都是黑色的,血线已经往肉里长去了,帮我擦血。”